你不必这样做得弯弯绕绕,你大可以直接用剑抵着我,要求我讨好你的,或者说如果我拒绝与你欢好,那你就把我从将军府除名,让我去外面自生自灭,你这样做我都会主动来讨好你的。
林羿礼想推开傅柏川,但是低头就能看向坠下的长命牌里刻下的淡笑的菩萨,余光里是傅柏川那副克制冷静的模样。
在菩萨和傅柏川的对比下,林羿礼就显得格外手足无措。
傅柏川摇头,再给林羿礼调整好玉牌的长度后,他收手退得干干净净,和林羿礼再没有半点接触。
我对你没意思。
林羿礼不服:半点意思都没有
傅柏川嗤地一笑,打趣道:真碰你了又不乐意。
林羿礼想了想的确也是,于是放开傅柏川离开。
傅柏川走到门边,临走前他特意停下开门的动作,转过头隔着纱幔望着林羿礼,沉静地说:至于我与你这男宠身份的关系,等明天一到证据交给使臣便能解开,我与你不必有这层关系,倒折辱你自己。
什么意思林羿礼听得眉头紧皱。
意思是你不必再困于将军府。傅柏川拉开门,把视线从林羿礼身上移开。
林羿礼释怀的笑了。
学得真快。
拉拉扯扯到最后话题又归于林羿礼这层身份来要挟,甚至还扬言把自己赶出将军府。
离了将军府,自个还能活着
真难为自己同他说那么多话,倒让人活学活用了。
林羿礼自嘲着喃喃。
林羿礼下了床,跑着去追傅柏川。
他赤着脚,一路小跑。
从身后主动环过傅柏川的腰,踮脚仰头,一个沉重的吻令人无法忽视的落在傅柏川的后脖正中心。
将军想要,我会给的。
林羿礼的衣服滑下,在地上围城一个圈,把他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