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准用,就真把她锁在床头要了彻夜!硬生生一回就中了靶!
想到一些画面,萧茹瑾脸红心跳,讨巧撒娇:“就算停药了太医也说过,我身性阴寒,极难孕育子嗣,所以我才会把恒儿当成我们的孩子一般抚养。景淮,你为何不能接受恒儿?我们不能一同认他为帝,扶持左右吗……”
“够了。”
盛亓不耐烦打断,不想再听这些解释:“你最好是因为小皇帝,而不是其他人。”
“其他人?谁?”萧茹瑾不解询问。
掐脖子的手指用了几分力,盛亓刚要回答:“不就是崔——”
没来及说出口,门外传来小儿稚嫩的嗓音:
“母后可梳妆完毕?朕来接您去飨乐宫。”
帷帐内两人闻声皆一僵,特别是萧茹瑾,惊恐看着自己几乎衣不蔽体的身躯。
盛子恒,他怎么来了?!
刚巧提到这人就来了长乐宫,身为皇帝,宫中侍女甚至都没有阻拦,就这么把他放到寝殿。
萧茹瑾眼睁睁看着瘦小的身影离床榻愈来愈近,眼看要掀开幕帘,扯着嗓子喊:
“恒儿,停下,莫要过来!”
突然被训斥,盛子恒停下脚步疑惑不解:“母后,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没、没什么,只是身子乏力酸软,向来是着了风寒,你先去飨乐宫面见朝臣,哀家迟些再来。”
“风寒?可严重?朕立刻去传太医!”
当今陛下极为亲近萧太后,听见这话盛子恒更加焦急想掀开帐子看清里面的人发生何事。
萧茹瑾心跳如鼓,结果在这时身后的男人竟然还在此时动了起来,手顺着大腿长驱直入到裙摆深处!
“不要!”
萧茹瑾瞪眼怒斥,盛亓修长的手指按住她花瓣样的嘴唇。
“嘘,皇嫂,你也不想叫陛下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