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婶月银二两,自己每月克扣一两,二十年也就二百来两。
“好啊,赵管家,是我侯府苛待你了,还是你穷疯了!”
居然因为这点儿银两,就把侯府的消息卖给政敌,陆云庭气得不行。
“说,一共多少次!”
“算起来,二十年,总共二百四十次。”
赵管家供认不讳,月钱每月发一次,他也就每月一贪。
陆云庭的双眼都瞪大了,给政敌传递消息竟然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了,怪不得这些年自己升不了官,原来是这个赵管家害的。
而且每月一次,如此频繁,这不等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嘛!
陆云庭的后槽牙都咬碎了,一字一顿。
“那你这些年,有没有涨过价?”
前些年将消息卖给政敌也就算了,那也就是自己一些无关痛痒的黑料,最多让上司反感升不了官。
可这段时间,消息的含金量便不可同日而语了。
赵管家看着侯爷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磕巴起来。
“没……没有啊,侯爷,我怎么敢涨价呢!一直都是这么多!有时候还降一点儿。”
他克扣红婶的月钱,都只敢每月拿一点儿,更何况,她已经答应做自己的姘头了,自己偶尔发发善心,还会多打赏一点儿呢。
不涨价反而还给政敌折扣,这个赵管家是一点儿也不把侯府的威严放在眼里!
还是说,他想陷害如今蒸蒸日上的侯府至万劫不复!
“好啊!好啊!好得很!”,陆云庭怒极反笑,“来人!赵管家充当细作,贩卖侯府消息,即刻杖毙!”
赵管家一时震惊抬头,克扣下人银两在各府管家中其实屡见不鲜,而侯府下人拉帮结派也是常有之事,大多数主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也就是被赶出府去。
怎么到他这里就到了直接处死的地步呢!
还有当细作,卖消息是什么个情况!
“老爷!冤枉啊!我从来没有当过什么细作!更不敢背叛侯府!贩卖什么消息啊!”
陆云庭拎起一旁的茶壶把就朝着赵管家甩了过去,茶壶砸到赵管家的脑袋上,瞬间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