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走到最后的一截阶梯之际,没想到南宫不慎脚底滑动失控,推开了苏氏。
自己则是摔了下去,直接撞倒了正在走着的慕婉玥。
“玥儿,她不是故意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请你给她次机会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说罢上官寒熙得坐近一些以示关心之情。
“驸马,殿下的身子刚经历了小产,此时见不得风寒。不如我请南宫娘子进来谈,也顺便问她几个问题。”
冬苓语气稍显缓和,毕竟给了上官寒熙一点面子。
“婉玥,我方才已经尽力了,可羡鱼坚持自己的意见。况且,出去片刻功夫,不会影响你养身体的。”
上官寒熙轻轻拉紧慕婉玥的被子,声音变得愈发温柔。
好一会儿,慕婉玥也没有开口,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她的丈夫并不嗜酒,不碰五石散,也不在烟花柳巷里徘徊,可谓洁身自好之人。
但婚后这七载春秋,却如熬油般漫长煎熬,令人心力交瘁。
“婉玥,羡鱼前阵子才从感冒中恢复过来,不能让风寒再侵袭。”
听到这里,上官寒熙焦急得眼眶都微微泛红。
“寒熙,流星咳了好几天了,时断时续,这事你知否?”
忽然间,慕婉玥冷冷地问了一句。
流星是郡主的小名,正是由慕婉玥取的名字。
事实上,一般而言长辈给小孩子起小名,然而当时洗三礼上,夫君的父亲在外寻丹炉、母亲又以头痛为借口躲避出席,唯有慕婉玥一人代劳命名之职。
听了这话,上官寒熙虽然羞愧满脸通红,却依然结巴着说:“咳嗽不过是小事,比起感冒严重多了,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冬苓气急反笑,“驸马此言差矣,难不成南宫羡鱼真是您的情人不成,为何这般偏袒她!”
冬苓双手撑腰,双目圆瞪,仿佛铜铃一般明亮。
话音未落,只见上官寒熙得脸涨得通红,并狠狠抽打了冬苓一个耳光。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慕婉玥,她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护住冬苓道:“上官寒熙,我想咱们还是和离吧。”
“和离?别开玩笑了,只是一时情绪失控打了丫鬟而已,况且这个丫鬟太过尖酸刻薄,明显缺乏教养。”
上官寒熙强压怒火解释道,眉宇紧锁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