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卑微。
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一夜无话。
玉姣昨日胡闹了两次,这一早就有些起不来床,昨日还不觉得明显,但这睡了一觉后,玉姣就觉得,自己的全身酸疼得更厉害了。
外面已经传来丫鬟们起床的声音。
玉姣就强撑着起身。
她每天早上,都得去薛玉容那服侍薛玉容,若是刚侍寝就不去,薛玉容有千百种的办法磋磨她。
玉姣在外面候了约莫半个时辰,薛玉容才喊了她进去。
玉姣端着水盆进去,把水盆放下,薛玉容过来净面,接着玉姣便把帕子递了过去。
薛玉容擦了脸,把帕子扔给玉姣的时候,手微微一顿,目光已经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被薛玉容这么一看,有些紧张。
她知晓……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昨日萧宁远又一次要了她,而且她还没有按照薛玉容吩咐的那样,每次事后,都要垫高腰身,以求快速有孕……薛玉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今日一早过来,无非是希望薛玉容能少罚她一些罢了。
薛玉容一用一扬手,咣当一声。
刚才净面的水盆,已经被掀翻,地上瞬间就多了一滩水。
她冷眼看着玉姣,冷声道:“给我跪下!”
玉姣闻言连忙跪在了地上,地上都是水,这些水瞬间浸湿了玉姣的衣裙。
薛玉容继续吩咐:“给我掌嘴!”
赵嬷嬷走了过来,她的模样看着并不刻薄,甚至还给人一些慈眉善目的感觉,但动起手来,主仆两个人都如出一辙的心黑手辣。
啪的一巴掌,落了下来,玉姣的身子被这一巴掌,打的一晃,耳朵也跟着嗡嗡作响。
玉姣忍痛观察着薛玉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开脱:“玉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姐,还请姐姐念在我一片忠心的份上,宽恕我吧。”
薛玉容见玉姣这幅样子,更生气了:“忠心?忠心能当饭吃吗?我让你伺候主君,你竟把主君给气走了!”
玉姣有些意外地看向薛玉容。
薛玉容这是……不知道自己昨夜的事?
想也是,昨夜萧宁远是被自己气走的,外面又下着大雨,想来薛玉容就没有特意盯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