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钟若灿抬手一记耳光扇在男人脸上,随后双脚一软,倒在床上头晕目眩。
“你。。。。。。别碰我。。。。。。”
“脾气不小。”男人抬手放在脸颊,摩挲着她指甲留下的痕迹,眼底阴郁和欣悦交杂,浓得化不开。
“忘了徐家的病秧子,我每年给你五亿两千万,购物另算,好不好?”
“不。。。。。。”
钟若灿双手反撑着床挣扎起身,刚坐起来就跌倒在地,从未有过的恐惧蔓延至全身,但她一向对别人、对自已都很狠心。哪怕爬着出去,她也不愿受这份凌辱。
男人很享受她蝼蚁撼树的姿态,站在那里俯视她漂亮的背脊。
明明脆弱极了,为什么这么倔强?
“听说你当年主动送上他的床,他可以,怎么我不可以?”
“因为。。。。。。”
钟若灿狠心咬破自已的唇瓣,让剧烈疼痛感把逐渐模糊的意识唤醒,染血红唇鲜血刺目,妖冶灼人。
“因为你又老又阳痿啊。”
“哦?他让你很舒服?”
男人怒极冷笑,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手掌掐住她脖颈狠狠用力。
“唔——”钟若灿呼吸不畅,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遥不可及的房间门,充记不甘的视线渐渐模糊。
是眼泪吗?
可是她很多年都没有哭过了。
没关系,把委屈都哭出去,只要今天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会找机会杀了他。
*
“警察姨姨,我妈妈有危险。”
一只小女宝扑腾进派出所,身上穿着道袍,头上顶着有模有样的道家小鬏鬏,圆嘟嘟的脸上记是严肃。
“小朋友,你妈妈怎么了,跟阿姨说清楚。”女警员弯腰拉起她的小手,胖嘟嘟的,皮肤细腻,是养得很精心的宝宝。
小女宝的眼睛黑葡萄般剔透,说话有条有理,吐词清晰。
“坏蛋把她拐去榕璟酒店了,很危险。”
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妈妈就会暴起杀人啦。
生活不易,灵灵叹气。
今天小徒孙带她下山过四岁大寿,她突然福至心灵:这一世的妈妈就在望京,而且妈妈今晚有大劫。
小徒孙不能在世间久留,只能把她送到警局门口,接下来,她要靠自已拯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