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池月吃安眠药自杀醒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既然宋家不管,她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宋宴礼低沉寡淡的嗓音不疾不徐响起,“我说的是打轻了。”
“啊?”于美华一时没反应过来。
宋宴礼深邃目光看着许池月,“被人欺负了就该十倍还回去,打一耳光怎么解气?”
许池月讶然,怔了一瞬,小声说:“打了两耳光。”
宋宴礼:“过来。”
许池月愣怔着走过去。
宋宴礼拉过她的手,目光落在她掌心,“疼吗?”
许池月强调,“是我打的她。”
“嗯。”宋宴礼轻轻吹了一下她掌心,抬头看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手心疼吗?”
许池月心说:不疼,但是你吹了一下,好痒。
嘴上说的是,“不疼。”
宋宴礼松开许池月的手,“想做什么就做,宋太太是你最大的依仗,出了事,我担着。”
许池月的心狠狠动了一下。
不知道宋宴礼是不是被那次虎狼之药荼毒搞坏了脑子,自从那晚之后,她感觉他好像变了。
以前他总给她一种淡漠疏离、难以靠近的感觉,周身像设了一个防护屏障,生人勿近。
可自从那晚之后,她感觉他身上那层屏障好像消失了。
准确来说,是对她一个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