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一夜,爷爷将我安顿于棺材后就离开了,说是隔壁村一名老中医快不行了,要过去一趟。
黑漆漆的棺材中,只有一条细小且微弱的灯光从棺材缝隙里照进来,这种压抑我虽己习惯,但久而久之,年龄增长,睡意渐小。
躺在棺材中的我久久未能入睡,一首到九点左右,觉得实在无趣,好在棺材盖有两小轮子,稍用力推开棺材就爬了出来。
家里养了一狗一猫,爷爷说猫能看家,狗能护院,若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二者都能察觉。
我抱起猫咪就开撸,毛茸茸的,不得不说,撸猫真的好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吹起一阵阴风,接着响起一阵敲门声,狗子在外狂吠不止。
我眉头一皱,现在十一点了,谁会大晚上的来敲门?
砰砰砰砰……“谁?”
问了几声还是没有回答后,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扒开房门,朝着院子中大门走去,手刚要碰到院门,身后猫咪突然一声尖叫起来。
猛然回头,它蜷缩在角落,成个肉球,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小跑回去,想伸手将它抱起来的时候,一滴浓稠液体落于我头,我下意识用手去摸,居然是滴血!
一股寒意顿时从脚底首冲天灵盖,当我缓缓抬头望去,屋顶竟倒挂着一具披头散发女鬼。
仰头之际,那女鬼头发变长,如藤蔓般包裹我头,与我来了面对面。
我双眼瞪大,这女鬼面色阴暗,双眼只有眼白,脸上多条青筋,对我露出一丝诡异笑容。
俗话说不怕鬼哭,就怕鬼笑,如果鬼对你哭那是有事求你,但鬼对你笑就是要害你。
愣神之际,那女鬼张开血盆大口,舌头上沾着血迹,跟蛇一样勒住我脖子,想将我窒息而死。
千钧一发之际,我咬破舌头,一口舌尖血喷在女鬼脸上,它脸上立即滋滋作响,腐蚀起来。
舌尖血、童子尿之类的东西对鬼怪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