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要多厚的脸皮才好意思欺负原身这么一个小可怜,刚才踢那老婆子的一脚还是轻了。
不过,等自已身L恢复了,她一定要让那老婆子把从原身这拿的东西给吐出来。还有那个李甲,要是再不老实,她就一脚废了他,不要脸的狗东西,去让太监吧!
苏小小把针和线分下来,用火烤了烤,就算是简单的消了个毒。两根针就两根针吧,也不是不能用,就是麻烦一些。
一根用来控制脑部的血压,一根用来刺激淤积的血流动,再配以特殊的指法按摩。
银针的刺激和手指或轻或重的按摩,让苏小小的脑袋又晕又疼,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但苏小小知道,一定要坚持住,否则会有丧命的风险,好不容易老天爷给了她重活的机会,她绝对不能放弃。
更何况,她既占了原主的身,就要替原主报仇,找到那个黑衣人,还有幕后指使者。
………
终于,结束了,摸了摸后脑勺,肿起来的地方也消下去一些,苏小小才拔了针,昏沉沉地睡了。
就在苏小小睡得昏天黑地的时侯,山下的村子里却是喧闹极了。
李婆子一路喊着,杀人了,正好是黄昏,村民们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吃饭。被李婆子嚷嚷声吸引,纷纷围观了过来。
有村民想问问怎么了,就被通伴拉了拉膀子,“你还不知道她,隔三差五就要闹出点动静,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被她盯上了。”
有上了年纪的纳闷道:“李货郎之前为人还不错,怎么找了这么个媳妇。”
李婆子眼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心里得意极了,那小贱人敢踢她,她就让她在这个村子里待不下去,到时侯,苏小小被赶出去,是生是死还不是她说了算。
于是,她当即就朝地上一坐,掏出条手帕就开始抹眼泪,“山上那个小丫头,我看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想把她和甲儿凑一对,也好有个家。更何况,甲儿还是个读书人,以后迟早能给她整个诰命,她有什么不记足的,居然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刚才居然还要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这条老命就交待在那里了,就是可怜了我的腰,被她踹了一脚,疼得我哟…”
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却没人接她的话,大家又不是瞎子,一直以来都是她欺负苏小小,小小那孩子老实,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又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李婆子哀嚎了一会儿以后,发现没有人应和她,就又开始哭诉她的悲惨命运了,“我命苦啊,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好不容易把甲儿抚养长大……”
有看不下去的人上去劝她,她却更来劲了,哭得更凶了。
“大家让一让,村长来了。”一个大嗓门的汉子喊到。
村民们让出一条道路,一个拄着拐棍的白发老者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的手,缓缓地走了过来,“李家的,你有什么事到村里祠堂里去说,我们自会给你评理,不要在这里闹,大家都在田地里劳作一天了,需要好好休息。”
李婆子看见村长来了,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嚷嚷着,“那就到祠堂,让大家评评理,她苏小小胆子大的都敢对长辈动手了,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踢了我一脚,要是哪天,她不高兴了,是不是还要对我们全村人动手啊,要我说,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就应该赶出去……”
“好了,”村长用拐棍敲了敲地面,“李家的,这事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这样吧,我让苏丫头来和你对峙可好,也让大家听听事情经过。”
“行啊,对峙就对峙。”说完,李婆子便向祠堂的方向快步走去。
“唉,这一天天的,不让人安稳。”村长叹了口气,又对身边的小男孩说:“虎子,你去山头,把苏丫头给带到祠堂去,天黑路滑,走路仔细些。”
“知道啦,爷爷。”小男孩应了一声,就朝山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