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延缓嫁娶之礼,这法子也只有卫谨玄想得出来。
他以为这样,便能违抗婚约?
“微臣……不敢。”卫谨玄握紧双手。
“不敢?”
男人嗤笑一声,铺天盖地的威压倾泻而来,“卫谨玄,无论齐玉容是否与你行嫁娶之礼。她既入了这国公府,便是世子妃!”
卫谨玄沉默半响,没有出声。
警告了这句,楚煜一抚长袖大步离开。
苏澜这才上前为她诊断。
这脉象……
不对!
猛然间,她取出银针掰开齐玉容的嘴,刺出了血,瞬间染黑了银针。
这症状,分明与她所中的西域断魂消如出一辙。
但此毒却被她之前中的猛烈数十倍。
“齐姑娘在上花轿之前,可吃过什么?”
丫鬟立刻将自家小姐出嫁之前的事阐述清楚。
待询问之后,她屏退了众人,毫不犹豫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了齐玉容口中,去了偏殿。
“表哥,为什么?”
除了他,她想不出还有谁,会乘机对齐玉容下毒。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世子妃!”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澜儿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卫谨玄否认道。
“不明白?我方才为她诊断,那断魂消已经侵入心脉,若不及时服用解药,只怕已然消香玉陨。”
就算如今她喂她服下了解药,能不能醒来尚且不得而知。
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苏醒,也许不过一月之久。
她不想再欠国公府,再亏欠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