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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扫了眼那符纸,一个趔趄倒退几步,颤抖着手指向她,“你……你这个孽障!”
“不,相爷!”
荣姨娘顿时哭喊叫冤,“这符纸绝不会是月儿所求,月儿她向来心地善良,绝对不会……”
“哦?荣姨娘这话难道是我污蔑二妹了?”
苏澜不怒反笑,“这符纸乃二妹的生辰八字,我竟没想二妹如此狠心,不惜诅咒父亲断子绝孙。”
“二姐姐,就算你怨恨大姐姐,也不该如此咒骂父亲啊!”苏顷双立马转变了风头,几句话就将苏顷月置于死地,令她无法反驳。
一旁的苏婉儿不由胆怯咬了咬唇,“父亲,二姐姐做错如此忤逆之事,实在有违孝道。”
提及这里,苏文涛怒火更盛,“来人,将这逆女给我拖出去仗责三十大板,禁足锦华院!”
他如何都没料到,苏顷月竟敢如此咒骂他!
若非顾忌皇上已经将苏顷月赐婚给了三皇子为侧妃,他恨不能立刻将她拖出去乱棒打死!
“不,不要父亲!”
苏顷月身体一颤,哭喊着就要喊冤。
“相爷,月儿她……”荣姨娘勉强压下心头恼恨,紧随着就要求情,却在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后,吓得闭上了嘴。
众人应了声奔涌而进,不顾她的挣扎拽起她就往后拖。
旋即,就听庭院里传出凄厉的哭喊声。
荣姨娘心疼得要死,恨恨瞪了眼苏澜。
都是这个贱人……
若非这贱人从中作梗,她的月儿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处理完这桩事后,苏文涛怒火难消,直接遣散了众人离开,去了荷姨娘院子里。
老夫人面色不虞没说什么,但心底却对苏顷月厌恶透顶。
早在之前,苏顷月偷窃朝晖公主东珠,害得她脸面尽失后,她就对其不喜。
不料她竟在宫宴上与三皇子苟合,将相府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
这便罢,皇上终究将她赐婚给了三皇子为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