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给老子滚蛋,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陈睿宾怒不可遏,一脚踹到文裴晨的肚子上。
这力气不小,文裴晨连同凳子被踹翻在地上,她脸色煞白得半晌都没能起来,偏偏陈睿宾还要拿花瓶砸她。
若非守在病房角落的管家上来拦着,恐怕文裴晨小命不保。
“老爷息怒,这可使不得,万一闹出人命可就麻烦了。”管家将花瓶攥在手里。
陈睿宾的情绪显然过于激动,他怒骂道:“把这个扫把星赶出去,一分钱都不许给她,听见了没有?”
“老爷,我这就按您说的办,您需要静养。”管家安抚着陈睿宾,随后把几个保镖叫进来,直接把文裴晨拖走。
陈睿宾惊魂未定,大口喘息着,管家拿来温水,喂与他喝下,陈睿宾的情绪这才渐渐平稳。
平躺在床上,他细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在南味居遇到冼灵韵而心生歹念、被文裴晨撺掇用下作手段逼迫冼灵韵、冼灵韵用账本威胁勒索他,姜浩然之后出现在他约了冼灵韵会面的包间,然后百般折磨他。。。
冼灵韵。。。
姜浩然。。。
某一刻,陈睿宾好似想到什么,脸色登时大变。
冼灵韵一个普通的歌女,随身带着最新式的勃朗宁,那种枪有价无市,而冼灵韵前脚刚走,姜浩然后脚就来了。
所以,冼灵韵跟的男人是姜浩然?
这种大胆的认知,让陈睿宾的脸色由白到红,由红到紫。
管家以为陈睿宾又要犯病,想要叫医生,而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陈睿宾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惊失色道:“去联系胡仑,让他停止刊发关于冼灵韵的一切不良小报。另外让胡仑登上一则澄清声明,给冼灵韵道歉。再备好五十根大黄鱼,送到卡乐门的老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