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喝酒,喝酒!”
一众山匪继续饮酒作乐,许是前不久才打了胜仗的缘故,他们最近都很欢喜。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就有人打上山来,是以,山中只如寻常一般派了几人把守。
山中地势险峻,把守的人也是一人守着一处,相互间能看到对方就行。
萧衡一路摸索上山,在发现其中一名看守的山匪后便悄悄绕至其身后,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割开山匪的脖子,令得那山匪直到死都没喊出声来。
随即,又派人换上了那山匪的衣服,装作那山匪的样子继续巡逻,甚至还对着不远处的山匪挥手打了招呼。
却不想,已是悄悄将人都放进了寨子里。
夜色过半,山匪们也都喝得差不多了,一个个都露出了醉态。
萧衡一眼就发现了关押这荆岩的笼子,见那笼子正好处于火光照不到的暗处,便率先摸了上去。
笼子里,荆岩一身血肉模糊。
脑袋低垂着,也不知还有没有气息。
萧衡伸手,轻轻捅了捅荆岩的背脊。
半昏迷间,荆岩察觉到身后有人,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就听着身后传来萧衡的声音,“还行不行?”
冷硬的语气,却染着担忧。
荆岩当即扯起了嘴角一笑,虚弱的语气如是道,“死不了。”
“拿着。”
透过牢笼的缝隙,萧衡往荆岩的手中塞了一把长剑,而后朝着漆黑的夜色,摆出一个手势。
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