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善意的人,陈不凡从不觉得放低姿态是一种卑微。
你……我……商梦蝶拘谨,结结巴巴,不知所措,二十年来没有过的局促。
师娘,你紧张什么
莫非你和我师父一点关系没有
哼!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师父千刀万剐。
商梦蝶口中说着最狠的话,却没有半点杀意。
这就是嘴硬心软的女人。
师娘一定很漂亮吧。
哼!漂亮有什么用
你师父不稀罕,说完一句话直接走人,狼心狗肺的东西。
商梦蝶阴阳怪气道。
那是我师父瞎,脑子跟棒槌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
陈不凡抨击道。
诸葛星辰:你他么孝死我了。
别提那个人了,听着就烦。
商梦蝶言不由衷。
哦!
陈不凡眼珠一转,师娘,问句不该问的话,你和我师父到哪种地步了
商梦蝶脸蛋通红,虽有面纱遮挡,可依旧能察觉到她的羞涩。
像个少女一般。
你自己都说是不该问的话,那就闭嘴吧。
师娘,你拉下面纱让我看看呗。
滚一边去。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随意,仿佛陈不凡在她身边长得的一样。
小子,既然你喊了师娘,虽然这个称呼我不太喜欢,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我总得表示表示。
说吧,想要什么。
女人的口是心非整不过。
她们天生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