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陈不凡应了一句。
此话一出,铁如男瞬间紧张起来。
她害怕还是失望的结果,一丝唯一的光明再次破灭。
曾经无数次的幻想,无数次的希望,对站立的渴望正常人无法理解,无法明白的。
没有感同身受,就永远体会不到铁如男此时此刻的忐忑。
铁如男盯着陈不凡,一动不动,想要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口型,从而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有救。
算了,我知道什么结果了。
铁如男放下裙子,突然的失落。
虽然表现的风轻云淡,但嘴角的苦涩出卖了她。
能站起来,谁又愿意做轮椅
做一个残疾人
双手推动轮椅,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铁姑娘,你知道什么了
陈不凡开口问道。
不必多言,我不想再听一次了,陈公子若是喜欢铁家,不妨多住两天。
这是待客之道。
国人的习惯,也可以称之为虚伪。
话不到挑理,话到没毛病。
纵然只是客套一下,也十分有必要。
真不想听了
听不听都一样,何必自寻烦恼。
说话间,铁如男到了门外。
一片黄叶在她眼前飘过,铁如男迅速伸出一只手将之握住。
拳头攥紧,再松开时已成粉末。
挥臂一洒,飘荡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仅仅这一手,就可看出铁如男功夫的深浅。
有意思。
陈不凡嘟囔道,明明有希望,人却放弃了。
不用推火葬场,自己非得进去。
人呐,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