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太长的路,却让她走的极为艰辛,像是走过了漫长的人生。
老九已经不再认她这个母妃,作为一个深宫女人,窦姬比谁都清楚,可她不在意,只求老九能够平安。
但现如今的皇帝,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受掌控。
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不仅老九,还有她,甚至老五老八,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最后离别,看见老九的那个背影,就犹如看见了当年那些争夺帝位而失败的诸位英武皇子。
帝王路,她后悔了。
她当初就不该支持老九!
窦姬沉思的太过投入,甚至都没有看路,一头撞进了一个高大宽广的胸膛上。
她踉踉跄跄,险些跌倒。
随即面色一白,瞳孔惊惧:陛,陛下!
秦云负手站在黑暗里,嘴角掀起一抹笑容,让窦姬娇躯微颤。
是朕,不知道太妃这么晚了不在千福宫好好待着,跑去哪了
窦姬面色慌乱,心跳到了嗓子眼,死死攥住衣裙,挤出微笑道:哀家胸口沉闷,有些不适,所以一个人出去走了走。
秦云从黑暗中走出,月光洒在他的龙袍上,极具压迫,英武过人。
他面带冷笑:太妃,以你的身份走后门,不带宫女,恐怕不合适吧
窦姬心惊肉跳,甚至不敢直视秦云。
她不确定,也害怕,秦云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老九的会面以及两人的真实关系。
低眉垂眼,紧张道:陛下,哀家不是说了吗胸口沉闷,想一个人走走。
噢胸口沉闷
秦云挑眉,笑道:那朕给太妃抚抚吧。
他伸出一手,快速而粗鲁的探进领口。
从精致锁骨往下,直到禁区。
窦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惊吓而起,脸颊滚烫,疯狂后退。
陛下,你!她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上次在龙车,秦云还要过分一些,但她也那样过来了。
秦云嗅了嗅指尖的芳香,淡淡道:究竟刚才干什么去了
窦姬紧张到吞咽一口唾液,修长脖颈的滑动吓得极为诱人,颤音道:哀家什么也没干,就是胸口沉闷。
秦云摇头一笑:为什么你总是要拿朕当傻子呢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