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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建业吃了安眠药,刚刚睡下,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很不好,他巴不得明天就把事情处理完回日本去,这里虽然是自已的家乡,但是和温柔的日本娘们比起来,家乡的味道远远比不上日本娘们。
值班秘书拿着他的手机走进了他的卧室里,摇了一会才把他摇醒了。
秘书看到他凌厉的眼神,没有害怕,而是展开一张纸给他看,因为现在电话还通着呢,秘书一句话没说,当他看到纸上的字体后,挣扎着坐了起来。
纸上写着:北京,阮先生。
“阮总,我是齐建业,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齐建业尽量压低了声音,同时将秘书赶出了卧室。
“睡不着啊,对了,告诉你件事,陈勃回悦城了,我刚刚和苗先生见过面,他的意思是,陈勃这里要暂时缓一缓,但是呢,我觉得那笔钱也不是小数目,我保证,你的那笔钱一定和他有关系,所以,接下来你想咋办,你不用再问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知道你现在也不好过,这笔钱就这么被风刮走了?你也不甘心吧?”阮文涛在电话里云里雾里的说道。
这话的核心意思其实就一个,那就是赵长安委托给地下钱庄的钱,被陈勃吞了,这笔钱你打算怎么办,那是你的事,而且悦城也是你的地盘,你想怎么办,不用请示我,那是你的钱,你有权力做任何事把钱追回来。
这是暗示吗?
这不是暗示,这是他妈的明示。
他挂了电话,拉开了一点窗帘,看向别墅的大门口,那里还有榆州的警察没走,他们简直是把这里当露营地了,就守在门口,他们进不来,自已也出不去,一旦出去,他们就会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已不放,哪怕是自已去的目的地是省委省政府,他们也一样不放过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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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夜没睡的齐建业起身洗漱完毕,坐上了自已的迈巴赫开往了省政府。
这是阮文涛给自已出的主意,既然私下的动作不能再进行下去了,那就明牌来吧。
荆承安上班也很早,今天安排了很多事,都要一一处理,自已去北京待了几天,这不回来又是一大堆的事等着自已呢,没办法,一件不处理都过不去这个坎。
“他来干什么?预约了吗?”荆承安看着秘书递上来的条子,问道。
“没有预约,只是,他说对烂尾楼小区的首付款退款的事有了新的想法,我寻思您这几天也在关注这事,要不然就先听听他是什么意思?”秘书斟酌着说道。
荆承安没有吐口,说道:“上午都安排好了,你去告诉他,中午安排在食堂里,我请他吃饭,到时候再谈。”
荆承安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在一点钟走进了食堂的包间里,齐建业已经在这里苦等了一上午了,除了喝水上厕所,就是在这里傻坐着。
“齐总,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确实太忙了,今天我请客。”荆承安笑呵呵的说道。
齐建业又客气了一番之后,两人坐下,服务员开始上菜,齐建业一直都是等着,等着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齐建业才缓缓说道:“荆省长,有件事,你得为我做主啊,我筹到了一笔钱,但是这笔钱现在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