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心砰砰砰跳了几下,要是有好感度条的话,一定会蹭蹭蹭往上冒。
叶清清没注意,她还在考虑,真的不用请个夫子吗我有钱。
沈从安其实挺有自信,县试是最简单的一场考试,考诗赋、《四书》《五经》的讲解、和默写。
主要就是背书和理解。他过目不忘,默写不怕。还有孟山长的那么多书,吃透了,考过县试不成问题。
这些年来,沈从安虽没有上学,赵言蹊却常常会和他讨论学问。从前没去县城,白天学了什么,晚上就回来教给他。
后来去了云松书院,每次回来,总给他带书,带自己的笔记,和他探讨学问。
赵言蹊倒没别的想法,就是看沈从安喜欢,故意给他找事做,免得他闷着。
沈从安真属于颖悟绝伦那类人,赵言蹊肚子里的学问,他就这样学了七七八八。
赵言蹊对考过县试很有把握,沈从安相信自己也能。
他没敢把话说的太绝对,担心牛皮吹的太大,叶清清觉得他轻狂。
毕竟就算是他觉得简单的县试,就刷掉了大半寒窗十载的考生。
过段时间再说吧。沈从安声音柔和。能找个有学问的夫子教他自然好,只是合适的夫子并不好找。
赵夫子教不了赵言蹊和沈从宣,自然也教不了他了。
好吧,都听相公你的。叶清清道。
沈从安心脏又漏跳了一拍,他怀疑晚上叶清清是不是给他扎错针了,要不怎么全身发烫
快点睡吧。沈从安含糊道。
哦。叶清清抱着枕头,说睡就睡,很快进入梦乡。
一夜好梦,起床后,叶清清精神抖擞。
大嫂,你醒啦。沈如月和陈氏已经快做好早饭了,沈从望负责打水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