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清清肯定的道,还很疑惑,我是你的媳妇哎,你希望我对别的男子动心
沈从安瞅着她,快被气死了。
非要是别的男子么,就不能是他
沈从安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住闭上眼睛生气。
叶清清莫名其妙,只觉得沈从安的脾气越来越古怪,难道男人也有那几天
肯定是自己惯的。
男人,就是不能惯着。
叶清清决定晾他几天,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两人现在还处于单纯的革命友情阶段,自己又不是他真媳妇,没必要事事顺着他。
打定主意的叶清清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沈从安还等她来哄自己呢,等来耳边的小呼噜声,睡的挺沉。
转身,对上她安恬的睡颜,有气也发不出来,无奈一笑,替她掖好被角,沈从安也沉沉睡去。
叶清清睡到自然醒,床畔已经空无一人。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今天外面格外明亮,推开门,外面飘飘扬扬下着大雪,地上的积雪有小腿深。
荔枝撑着伞,沈如月怀里护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今天雪大,外面冷的厉害,娘下了面,让大家在屋子里吃。
别人的面条都是自己去端的,叶清清起得晚,沈如月给她送来了。
下次我自己去端就行。叶清清忙把人迎进屋里,这雪下了多久相公他们去上课了吗
下了一宿了。沈如月道,大哥是去上课了。
叶清清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这么冷的天都不放假啊人都要冻坏了。
县试在即,陆先生说大哥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许多,不能偷懒。沈如月也担心。
虽然屋子里升了炉火,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拿笔写字,手都能冻僵。
蓝溪都为此做了调整,太冷的天气,已经不让她们写字,教她们读书或者规矩,免得冻坏了手。
叶清清吃一口热气腾腾的面条,等会我们过去看看。
雪势不减反增,漫天飞舞的大雪落下,犹如鹅毛,织成了一面白网。一脚陷进去,需要费些力气才能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