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虽然有蒋英参与,但是与自己无关,蒋凡不想掺和里面的事情,可是看到祁芳一个人忙得满头大汗,小翠还这么清闲,就开始心疼祁芳。
蒋凡走到祁芳身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抹布,一下丢在麻将桌上道:这么勤快做什么难得你一个人还能领两份薪水。
小翠看杂志,书挡住了视线,听到蒋凡的声音,话里还夹枪带棒,她赶紧起身,正想站起来解释一下,脚刚着地,剧烈的疼痛使她坐了下来。
祁芳赶紧上前搀扶着她,歉意道:你别听我弟弟胡说,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知道情况。
蒋凡听到祁芳这么说,看到小翠疼得龇牙咧嘴,赶紧向祁芳问道:她怎么了。
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蒋家姊妹都很尊重祁芳,一直拿她当亲姐姐对待,她也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感情。
看到蒋凡现在才问起,祁芳解释道:小翠以前是莱茵酒店的服务员,中午时间,她想教我一些服务礼仪,亲自示范中,不小心扭伤了脚,我让她回去休息,她说两个老板和领班都不在,不能私自离岗,所以才躺着。
知道自己误会了小翠,蒋凡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嘴贱,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翠受伤不敢离岗,除了敬业精神,更多还是因为害怕失去这份工作。
看到许多赌客都想巴结和奉承的蒋凡,没在责怪自己,还一个劲地道歉示好,小翠紧张的心情也松弛下来,笑侃道:堂堂大爷,称呼我这个小服务员为大人,也不怕掉价,不知者不为罪,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蒋凡这才坐下来,给自己找理由道:人的眼睛,有时候也可能欺骗自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么经典的话,也可能是骗子。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辉哥,远远就听到蒋凡发表的感言,走进麻将厅,对他调侃道:什么事情,都喜欢给自己找个理由,结果尽是瞎扯。
蒋凡把矛头对准辉哥,玩笑道:我是嘴上瞎扯,你是身体作怪,大哥别说二哥,我们都不是好鸟。
两个人斗了几句嘴后,蒋凡让祁芳先送小翠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
他和辉哥一起来到办公室,两人闲侃了几句,蒋凡把阿钟想跟辉哥的事,说了出来。
辉哥听完以后,没有任何表情,而是拿出陈安龙送他的高山茶,冲了一杯递给蒋凡,才接茬道:白捡了五千,晚上是不是应该请客,我们去合家欢庆祝一下。
蒋凡扣了扣后脑勺,抗议道:什么叫白捡我现在是专程过来给你说这事,不耗费力气啊!
你这样的大佬,还让我这样的小虾米请客,也好意思出口。
辉哥指着蒋凡道:财迷,卢仔的左膀右臂都来巴结你,还说自己是小虾米。
以前我还认为自己这个结拜兄弟,有些头脑,没想到却是一个蠢货,非常时期,还这么自私,自认为是在断尾求生,根本没想过,来这么一出,会让跟他的人寒心。
阿钟的双腿被人挑断了筋脉,应该没有治愈的可能,已经离开东莞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