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隐隐约约透出来的伤疤。
“好。”
他说的这话并不客气,于是伊文又向罗纳德医生道谢,罗纳德医生推了推眼镜,算是默认了。
伊文看着他的眼镜,又想起自己碎裂的护目镜,突然想问他能不能帮她也购入一个,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终想了想决定放弃——这是给联邦添麻烦。
她想。
……远处的星辰又重新换了一副面孔,这颗星球的自转的速度非常的缓慢,以至于这些时日,很难让人察觉到日月的更替。
在机械外附的协助辅助训练下,她己经能够在地面上正常的行走,只有蹦蹦跳跳还会引起一些酸痛。
阿列卡尼亚不知道为什么仍然留在这里。
伊文首截了当的问过他缘由,他过了一会儿只说,他想留下。
伊文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和对方对话,自始至终他只认为向导和哨兵的合作关系十分牢靠,但这并不应该成为任意一方以此来绑架对方的理由。
她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身份。
但她也逐渐意识到自己获得现在的这个待遇和她是他的向导有极大的关系。
对方的观念明显是和她不同的,她想不出来自己是怎么和对方能相处六年的。
每日记忆的复苏都会在模拟舱中进行,与她记忆中那有些粗暴的记忆恢复不同……她曾经对护士说起过此事,护士只是惊讶,然后向罗纳德医生汇报了此事。
“我和你的导师相识,他目前正在联邦那里处理一个棘手的项目,当然这不是重点。
或许你忘记了很多——但这些基础的常识,我己经向联邦申请找专人来为你讲解了。
我的意思是在这件事上,你可以相信我。”
罗纳德医生是这样说的,这些话传递的信息有些过多,伊文只能当面的表以感谢。
然后她看着医生的目光,渐渐的,她明白了老师的难处。
那场实验的意外应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