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经温柔地替她解扣。
赵锦儿笑着往后躲,我可不敢劳太傅伺候,回头付不起价钱。
太傅的眼底就染了一层淡淡的红,你我夫妻,要什么价钱。
话音未落,人已经落入他手中,开始讨要最高昂的价格……
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赵锦儿看着身上红红白白的暧昧印记,咬牙切齿,枉为君子!瞧瞧把人弄成什么样了!
秦慕修晾了晾自己肩膀和后背上的抓挠痕迹,你又不是没还手。
……赵锦儿恼羞成怒,抱着衣裳赤着足就跑回床上了。
你自己喊人收拾地上水渍,我倒要看看堂堂太傅,好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灯……
丫鬟名字还没喊全,赵锦儿就脸颊通红地打断他,住嘴!你不要脸面我还要的!放那里吧,等我穿好衣裳来收拾。
秦慕修叹着气摇头:成亲三四年,孩子都养了,脸皮怎么还这么薄,动不动就害臊。
他们俩可是媒妁之言、拜过天地、光明正大的夫妻!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但媳妇儿害臊,咋办呢宠着呗!
刚才把她累成那样,现在哪能还让她去擦地。
于是,房间里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堂堂太子太傅,拿了一块粗布,蹲在地上擦水。
赵锦儿看着他卑污却丝毫不显狼狈的脊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下回还这么孟浪吗真真是有辱斯文。
还这样。
……
许是日有所思,当夜,赵锦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她还在翻医书,不管怎么翻,却总是少了几页。
那几页,似乎就是记着忧郁症医案的那几页。
赵锦儿急得不行,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过来,跟她道,小姑娘,万事不要毛躁。尤其是做大夫,你一毛躁,病人不得跟着遭殃才怪。
赵锦儿仿佛一个暗哑的铜钟,被木锤子狠狠吹了一下,顿时就清灵了不少,可是这几页纸不见了,我不知道怎么治忧郁症,这可怎么是好
没有医案,你就自己好生研究,总不能一直依赖着前辈啊!这人的病症啊,他是由内而外的,按道理说,肯定是要先找内在的根,但你现在不是没本事一步到位么,那你就从表开始治,治着治着,没准就能摸到根了呢!
表,里……
赵锦儿还在喃喃低语,一阵大雾刮过来,老者就隐入雾中,看不真切了。
喂,老人家,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