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这个银妇,你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房外的郝老三,就在这时进来了。
且住手!打死了人,你自己也要坐牢。
韦大郎惊道,你又是什么人
郝老三亮出腰牌,他虽然被打发到西角门子,却还是在编的巡逻侍卫。
看到腰牌,韦大郎跳下床,官爷要给我做主啊!这银道道貌岸然,打着祷祝作法的旗号,与贱内私通,天理难容!
秋娘还在呜呜哭着,我没有,大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郝老三正色道,果真如此,那可是道德败坏的大案,两人我都要带回去,好好审问才行。
玉泉道长虽然瘫在地上,却一直是清醒的。
在郝老三进来的一瞬间,就已经吓得心惊胆破。
这会子听到要带他回衙门,再也不敢装死,弹起来扒拉着郝老三的裤腿,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韦大郎上去就是一脚,不可你的娘臊子!
郝老三没阻拦,等他踢完,才眯着眼睛,带着微微笑意,问玉泉道长,你有什么话说
玉泉道长心虚地看着郝老三,能、能不能到旁边说
郝老三笑得越发阴森,可以啊。
回头对韦大郎道,你在这看着你媳妇,别让她想不开。
她还敢想不开了!死了最好!韦大郎恨恨道。
秋娘哭得更伤心了。
郝老三的眼角带着鄙夷,这种男人,不是玩意儿。
另一间厢房里,玉泉道长扑通一声跪到郝老三脚下。
郝标头,看在咱们曾经同僚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郝老三。不由冷笑,变节之人,也好意思做老子的同僚当年若不是你与乱臣勾结,做内应给他们开了皇城大门,如今坐在那个位子上的,未必是谁。
玉泉道长脸拉得像一条皱茄子,覆巢之下无完卵你我都不过是乱世中的普通人而已,我这么做,也是别无选择啊!
郝老三一口浓痰啐到他脸上,别无选择你可以选择去死,你怎么舍不得死!
玉泉道长一脸无辜,标头你不也没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