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枫嗷呜一声,疯了吧你!我又没得罪你!
你是不是瞎!那个青禾,当你们面儿一套,当我和三嫂面儿又是一套,分明就是朵专门练茶艺的白莲花,偏你上当!
我还拿出姐姐的范儿,我还照顾她你瞎我又不瞎!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妹妹!谁在家里还不是妹妹了!
裴枫痛得脑瓜都轰轰响,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捂着裤裆,我上什么当了,我不就劝劝架……
哼!睁眼瞎!秦珍珠懒得理他,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裴枫无辜得不行,我怎么了我
秦慕修耸耸肩,在媳妇儿面前说旁的女人好,找抽。
裴枫抓耳挠腮,我哪有!
你说人家有莫大勇气。
这也算
算。
……
还不去好生哄着,当心开了你的夫籍。
裴枫抓着头,捂着裤裆,死鸭。子嘴硬道,不去!
眼睛却已经瞟向秦珍珠离去的方向。
不去拉倒,我又不缺妹夫。
裴枫卸甲投降,拔脚追去。
青禾问你什么了秦慕修转头朝赵锦儿问道。
问我跟谁学的医术,我说跟你和爹学的,她不信,说我把她当外人。
秦慕修眉心微蹙:
东秦民风偏儒,女子无才便是德,出嫁从夫,多在家相夫教子。
出来做事的女子很少。
医女更是少之又少。
青禾才十四五岁,却有很不错的医理知识,看她护理病人,识药炖药,都是老手,可见自幼就有师父带着学医术。
而且,她虽然刻意穿了一身普通老百姓穿的麻料衣裙,偶尔袖口露出的衬衣,却是闪着光泽的绸缎料子;双手白。皙修长,一看便是没有干过粗活重活的。
绝不是普通医女。
一个家境不错、会医术的少女,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到这里,每日贴在赵锦儿身边包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