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她将头拧过去,不想再和他说话。
哎呦,这次凑巧,玉镯掉到沙发上,可很难保证,我的手一直能拿得那么稳。
说不定,下次它就被摔得四分五裂,再也拼不起来了。
厉宴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们一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锦书意觉得很无助,她势单力薄,唯一帮助自己的学长,还被连累,以至于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要怎么才能为父亲报仇,然后带着妹妹逃离这个地方。
撑着胆子,坚定回头对上男人如鹰般凌厉的眸子,清澈见底的杏眼,再次蒙上怨恨、痛苦、无助的情绪。
果然,小书意想杀我,和他亲生父母有关。
厉宴礼嘴角泛起苦涩,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毕竟被人误会,他已经习惯。
宝宝,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一些。
看了眼将沙发上的玉镯,再次拿起来:果然好东西,不过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用。
书意以为他要真的把玉镯摔碎,急忙问道:你想做什么
厉宴礼挑眉,薄唇轻启:宝宝既然喜欢,不如…就送给你吧。
当做今天没有帮你拍医书的补偿。
真…真的吗!
书意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眨巴着杏眼。
男人无奈,握住她白嫩如瓷的小手,将镯温柔的套进腕处。
光滑圆润的玉紧紧贴合肌肤,仿佛在诉说着她们之间的机缘。
书意也有些许恍惚。
厉宴礼虽说对待敌人阴狠残忍,可和自己相处,确实偶尔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宠溺温柔。
不!别被他外表迷惑!
野外越漂亮的植物,往往带有剧毒,能将人一击致命。
如果大叔真是害父亲之人,她肯定会亲手…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