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抬头茫然的着她。
苏熙抬手拍在他大脑袋上,嗤笑,"地主家的傻儿子!"
晚上和盛央央电话聊天,听说苏熙要去凌家给凌久泽的侄子做家教,盛央央惊的半天没说话,最后兴奋的说道,"糖宝,机会来了,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登门入室,然后攻略他,扑到他,在协议结束之前把他睡了,最后把离婚证往他脸上一扔,酷毙了!"
苏熙沉默两秒,果断的挂了电话。
她怕再听下去,真会被盛央央洗脑。
不过她真要好好想想,如果以后经常在凌家见到凌久泽,她该用什么态度和他相处
翌日,八点五十苏熙到江大门口,等了五分钟,一辆奔驰停在苏熙面前,司机下车,礼貌问道,"是苏小姐吗"
苏熙点头,"是!"
司机越发和气,"小姐让我来接您。"
苏熙道谢,打开车门上去。
凌家老宅在城南,外墙是黑色的镂空铁栅栏,藤萝满墙,汽车沿着花墙跑了十分钟才到门口,穿过黑色的铁门,可以到独栋的别墅和花园。
守在门口的佣人对她点头示意,打开门请她进去。
苏熙换了鞋,抬步往里面走,还没来得及打量别墅内饰,眼尾瞥见一条黑影对她扑过来。
苏熙瞬间脸色大变,抬腿往里面跑,见有人自楼梯上下来,来不及思考,一跃而上抱住男人,随后迅速的往上一蹿,手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
她怕这世上所有的狗,除了八喜!
"大卫!"男人声音沉淡,带着警告。
扑过来的狗顿时停在凌久泽脚下,好奇的仰头在苏熙身上扫来扫去。
凌久泽转头着吊在她身上的女人,俊脸黑了黑,"再不下来,我就告你骚扰了!"
苏熙眼眸一眨,着男人紧绷的侧颜,随后目光落在他耳后的一道疤痕上,很多年了,疤痕已经很浅,几乎不出来,可是这样的一道疤出现在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仍旧突兀。
凌久泽长眉一皱,甩手要把苏熙扔下去。
苏熙先一步收紧抱着他肩膀的手,低声道,"你先让它走开!"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