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开门声,陆晚以为是兰草进来了,连忙道:兰草,窗户卡住了,过来帮下忙……
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过来,轻轻一拉,窗户就关上了。
陆晚看着那只佩戴着血玉扳指的大手,还有那熟悉的玄色衣裳,呆在当场。
男人关好窗户,也没收回手去,从背后将她圈在书架与窗户之间那一方小小的角落里。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怎的,晚上没吃饭,连关窗户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晚仿佛做梦一般,但男人身上清洌的松木香,萦绕在她的鼻尖,炙热的呼吸也灼得她耳根发烫。
她不敢回头,声音微微颤抖着:你……殿下怎么来了
他不是去找邓清妤了么怎么还会来她这里
男人张嘴在她耳珠上啃了一口,含糊道:想起还有件顶要紧的事没同你说,就来了……
嘴里说得一本正经,做的事却截然相反。
他双唇很不安分,四处游戈,已从耳珠滑向她的后颈,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的颈脖间,醉麻一片。
陆晚缩着肩膀躲避他,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顺势扳过她的身子,手一抬,她就被抱上了书桌。
吻正面压过来,排山倒海一般。
陆晚身子抑不住的往后仰,身子没了支点,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李翊身子滚烫,眼睛都是红的了。
他一口咬下去,声音又沉又欲: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鄙夷本王言而无信……笑话本王又来找你……
陆晚整个身子都麻了,摇摇头又点点头。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一本本的经书,被他粗鲁的扫向一边。
她躺在雪白的宣纸上,完全不知所措。
这一切的一切,太像两人在厢房里的初次交集,陆晚迷乱情迷,像做梦一样……
夜雨渐歇,陆晚被他抱回到床上。
她瘫倒在被褥间,浑身没了一丝气力。
李翊靠坐在床柱上,伸手将她额前濡湿的碎发顺到耳后,目光一顿,落在她手腕上用红绳串起来的铜钱上。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