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面面相觑,特别是哪个抱着酒坛子的人,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极点。
秦墨什么人
那是进皇宫都能横着走的人,现在进个太子府,居然还要盘查。
真不知道徐敬宗是怎么想的。
就在秦墨进入王府之时,正在正厅议事的李越已经就收到了消息,得知秦墨过来找他喝酒,他顿时一喜,"快把景云请进来!"
一旁的徐敬宗道:"太子殿下,要不还是商议完正事在喝酒也不迟!"
李越摆手,"你不明白,平日里我求他都不来,他过来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徐敬宗笑着道:"殿下请不来,不请则来,怎么听起来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李越愣了愣,"延族,你不懂,憨子就是这种脾气,他最懒了。"
"臣的确不懂,只不过眼下殿下刚刚上位,这么忙碌,也不见他出来帮忙。
臣只是觉得,秦驸马都尉架子太大了!"徐敬宗道。
李越皱起了眉头,这么一说,的确是。
他现在都是太子了,秦墨也不出面帮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秦墨就这脾气,父皇找他帮忙,都是哄了又哄。
他也就释然了。
"行了,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这些年他的确太累了,多休息也是应该的。"李越道。
徐敬宗也闭嘴了。
隔三差五说说就行了,要是一直说,针对的意思未免也太明显了。
而且,秦墨要去经略南洋,世人皆知。
这一去,就不知道是一年还是两年了。
这一两年,他有足够的自信成为李越心里最不可取代之人。
很快,秦墨进到了正厅。
李越连忙跑了过去,"憨子,你总算来了,我找你有事!"
秦墨笑了笑,扫了一眼大厅众人,"哟,挺多人,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李越拉着憨子走到了上座,"是这样的,下个月初六,是好日子,我的大典需要节目。
我们几个人方才合计了许久,都觉得不行,你点子多,这方面你最懂了。
要不,你来负责"
"我我不行,我这两天就去岭南了。"秦墨道:"我是过来辞行的,你的太子大典,我是赶不上了,所以提前陪你喝两杯!"
"这么突然"李越皱起眉头,"就不能等大典之后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