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思绪混乱中,门铃突响。
纪寒洲起身,一米九二的身高,极具压迫,在她视野形成最高支点。
他径自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隙间接过一个手提袋,又关上门。
秦霜目光死死绞杀着他,直到他再度折回来时,他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已是接了一杯温水,连同一盒避孕药,放在床头柜,而一套崭新的女士衣物,则被他放在了床尾凳上。
秦霜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依旧死死地瞪住他!
倘若眼神足以杀人,他早已死千万遍不足惜!
男人冷淡疏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难道还要我亲自喂你吗"
纪寒洲无视她剐人一般的眼神,又在床边坐下,漫不经心地双腿交叠:"不管你是谁,不管我们昨晚发生什么,你吃了药,穿上衣服,走出这扇门,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你一字不许提,忘掉这一切。"
秦霜眼睛始终瞪着,眼睑充血一般泛红,眼泪不停回转在眼眶。
过了许久,她高傲地抬起下颚,冷冷道:"你这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纪寒洲清冷的眼神再度擭住她。
他的眼神很冷,脸色也很冷,冷到骨子里那种:"多少钱"
秦霜似笑非笑:"什么"
纪寒洲嗓音寒沉透骨:"要多少钱,才能封住你这张嘴。"
秦霜紧抿红唇,蓦然,高高扬起手,朝着他的脸,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
她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以至于,她甚至感觉,她的指关节都要脱臼一般。
只是,光这一巴掌,根本难解她心头之恨!
纪寒洲的脸登时被打侧过去,唇角逸出一缕血丝。
他下颌紧绷,扯了扯因惯性磕破的唇畔,舌尖勾过口腔内壁,尝到腥甜的滋味。
纪寒洲隐忍不发,长指抚碾过嘴角,摸索着指腹的血迹,手背青筋毕露!
秦霜掀开被子,拆开床尾凳上的包装。
一件女士白衬,一件修身长裤。
她伸展手臂,穿上衬衫,一粒一粒系上纽扣。
身后,男人豁然起身,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秦霜扬起脸,迎上他愤怒的审视:"怎么,一巴掌是嫌不够吗你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