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见过不要脸的,也见过嘴硬的,你占了俩。"
陈湛嘴角抽了抽,说:"行吧,看来我们是没得聊了,天都聊死了,对了,繁姿和我说了不少关于你和秦小姐的故事,真是励志,真爱了这是。"
"就是不知道贺年家里知道你们俩的事,会是什么反应,秦小姐会不会再被送出国"
秦棠眼前一黑,突然被外套盖住脸,张贺年的声音响起,"别看,待着。"
她心跳乱成一团,手指攥紧外套,是张贺年的外套,他住院后,她回家里拿过来的,干净还有洗衣粉的味道,张贺年日常用的不讲究,怎么利索怎么来,更不喷香水,所以他身上的味道都是干净清爽的。
病房里动静越来越大,秦棠不知所措站着,砰地一声,好像是病房的门被关上,在秦棠看不见的张贺年抓着陈湛的衣领,压低声音凑近:"你去说,看看你死的快还是我死的快。"
男人眉目森寒。
有疯狂,有杀意。
"你在港城的靠山,把叶桓当礼物送过去被玩成狗,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改模式了,不洗钱了,玩笼络这套,招待那么多大人物,千方百计他们的把柄攥在手里,你不会以为他们会一直受你牵制吧"
陈湛勾唇,似笑非笑,"你说这些,可跟我没关系。"
"会有关系的。"张贺年拍了拍他脸颊,"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秦棠蒙着张贺年的衣服,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好像陈湛走了,病房安静下来,张贺年的声音响起,"棠宝。"
秦棠拿开外套,看到张贺年走过来,捏了捏她脸颊:"有没有吓到"
"你怎么样"
他们俩几乎同一时间出声,秦棠掀开他的衣服查看受伤的地方,还好,没有流血,伤口应该完好,她看向病房门口,"他们都走了吗"
"走了。"张贺年又摸她的脑袋,"明天我们得出院了。"
"可你的伤……"
"没事,小问题。"张贺年温声安抚。
秦棠没再问,多半是跟陈湛有关系,她有听到陈湛说的那些话。
要是陈湛告诉了张家,那是避免不了的一场浩劫。
即便真说了,她瞒不住,也不要放弃张贺年,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地上的狼藉,秦棠找来清洁的阿姨帮忙处理,处理好了,她关了灯,脱了外套和鞋子躺下,张贺年顺势抱她,病床还算结实,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关了灯,秦棠听到他的心跳声,问他:"伤口还疼吗"
"不疼。"
"睡吧。"
"嗯,晚安。"
第二天一早,秦棠去办的出院手续,办完手续回来,张贺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脱了病号换了平时穿的衣服,宽肩窄腰大长腿。
全身上下都没有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