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笑了笑,应了声:哎,好。
直到帝瑶坐上专车离开了。陈平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咕哝道:三叔,三妈妈下手也太狠了。
陈洪涛白了他一眼。道:你还说我都不敢跟她顶嘴,也就是你了,这要是换了陈战那小崽子做出这样的事,按照你三妈妈的脾气。非得扒了他的皮!
陈平摊手耸肩,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上了陈洪涛手中的紫金色令牌,道:三叔,老祖的令牌借我玩两天
陈洪涛一听。防贼似的盯着陈平,道:你想干什么门都没有!这是老祖的令牌,我待会还要送回去。
陈平挑眉,道了句:无趣。
陈洪涛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刚回来,今天就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让人来接你和婉儿还有孩子,先去老祖那里磕头奉茶。
七年了,你个臭小子一走就是七年!你知不知道,老祖平日里最爱念叨的就是你这小猴子。
陈平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
入夜。
陈平在自己的行宫内。
一间偌大的卧室,周灵萱此刻躺在床上,浑身缠着绷带。
江婉就坐在一边,眼睛都哭肿了,一直守着她。
陈平看了眼床上还在昏迷的周灵萱,对那收拾医具的医生,道:王维神医,她没什么事情吗
那老者,一头华发,穿着白色的唐装,一股子得道高人的模样。
没什么事,休息几日就好了。
陈平点点头,对身后的管家道:三倍酬金。
王维笑了笑,道:平少爷折煞老夫了,不需要诊疗金,都是老夫应该的。
说着,王维看了眼守在床边的江婉,而后对陈平使了个眼色,道:平少爷,老夫有几句想和平少爷私下里聊聊。
陈平会意,侧身做出尊长的礼仪,道:王神医,请。
……
院落中,星空下。
陈平此刻的面色很难看,他双目紧蹙,看着王维神医,焦急的询问道:你说什么婉儿身体有隐疾还有三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