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菲逼近她,哥哥做事最严密,已经派人去取医院监控,你是去见白瑛,还是去做别的,明天真相大白。
连城三魂不见七魄,行尸走肉般游荡回房间。
她床头壁灯开着,光亮笼罩一个人。
梁朝肃半靠在床头,棉质的深绿睡衣,衣襟半敞,袒露的胸膛肌肉强悍,血气方刚。
更多疑,老辣。
可笑她自作多情,竟然觉得在医院他轻飘飘地放过,是他心软了。
连城没有靠近。
梁朝肃从床头拿起她手机,什么时候改了密码
前几天。
我同意了吗
连城情绪在煎熬,忍不住问,你派人去调了医院监控
梁朝肃面不改色,你有意见
她不该有意见
连城盯着他,你告诉妈妈,我跟白瑛二对一梁文菲,她吃亏,我沾光
你没沾光
连城几乎是冷笑,她沾了什么光,是医院大庭广众之下,被扯着头发撕打,还是审卖国贼一样,全家上阵。
抑或着,梁文菲只要没骑到她脸上,把她撕碎了侮辱尽了,烂成梁文菲鞋底的泥巴,都是梁文菲吃亏。
连城胸膛鼓胀起伏,抬手指门冷声,出去,请你出去。
梁朝肃一动不动,密码。
连城一口气梗在喉咙,气得两眼晕花,梁朝肃,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贱,不是人,是畜生对吗
梁朝肃皱眉,察觉她情绪在爆发的边缘。你又闹什么
不耐,烦躁,他的蔑视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连城眼睛都被激红了,我闹什么叫闹我有血有肉,挨了打知道疼,挨了骂知道难受,我白天被梁文菲凌逼,晚上被你蹂躏,要是我稍微自保一下就是闹,那什么是不闹,你告诉我,什么是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