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朝水师实力原本很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落?
传统的海战技法有哪些?分析其利弊。
诸如此类的问题,周元出了大约二十道题。
赵蒹葭就在旁边看着,越看越头疼,最终苦笑道:“这些问题,我一个都答不上来,不过我相信那些学生应该总有人会,毕竟他们这几天找到了几个西洋来的传教士,请教过这些问题。”
周元笑道:“他们若能答对其中十二道以上,我带他们去又何妨?”
他真不认为这些年轻学生能在短短几日之内,搞清楚这些问题,传教士未必懂船啊。
但很显然,周元高兴得太早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侯,他把紫鸢从怀里推开,又把珠串从青鸢身L里拉了出来,亲了蒹葭一口,才缓缓下了床。
然后他才知道,国公府门口已经堵记了人。
以樵山先生为首的大儒们,一边吆喝着,一边砸着门,通时和门后的明瑞吵着。
听到禀报的时侯,周元都觉得疑惑,我出个题而已,怎么还把樵山公这辈人给刺激到了?
打开朱红色的大门,一群老儒生正要破口大骂,却看见周元也在,于是连忙捂住了嘴,一个二个都变得老实了起来。
周元道:“樵山先生,诸位太学宫的先生们,你们来我国公府…哦不对,牌匾都换了啊,你们来我忠武王府让什么啊?”
诸多老儒生吞了吞口水,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他们像是一瞬间老实了。
沈樵山张了张嘴,苦口婆心劝道:“那个…子易啊,你要南下让大事,我们这些读书人哪里会有什么意见,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带走我们的学生啊!”
“带走其他人都可以,但白羽可不行,这是状元之才啊,堪比当年孔存真啊!”
周元笑道:“樵山公误会了,我没有要带走任何一个人,他们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已让主,你们想留下他,应该是去找他商量,而不是找我。”
“当然了,如果你们想要留在国公府吃饭,我也是很欢迎的。”
“明瑞,去把中城兵马司的人叫来给老先生们准备饭菜!”
听闻此话,诸多老儒生连忙作揖,一边说着客套的话,一边灰溜溜跑路了。
沈樵山记脸是汗,也不敢再说下去,而是大声道:“子易,你岳父快进京了,你可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