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狠狠擦了一把汗水,暗自感叹,得亏是丰老的醍醐灌顶,否则这体力跟不上啊。
安顿好了软绵绵的窦姬,更好衣服缓慢出去。
这时候,陶阳凑上来:“陛下,不久前未央宫午膳之后,西提必仍旧没能等到您,便气冲冲的带人离开了,声称身体不适。”
“同行的还有波斯人。”
秦云不算意外,也一点不愤怒,挑眉狐疑道:“那匈奴呢?”
陶阳蹙眉摇头:“他们没走,听内阁大臣们说匈奴使臣一直都很低调,也不见他们参与什么,仿佛就真的是来帝都朝拜。”
闻言,秦云挑眉,匈奴这等巨无霸怎如此低调?不应该是和女真密切联系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锦衣卫何在?”他忽然大喝。
“卑职在!”锦衣卫齐刷刷的跪倒。
“立刻去把西提必以及波斯大使给朕监视起来,这两个人一脸狼狈,必定为奸,不得不防!”
“是!”众锦衣卫迅速离开,而今除了丰老无名这些人,手底下也都全是独当一面的人了。
约莫黄昏,未央宫第一日的接风,算是完毕,没有出什么乱子,更没有什么冲突。
所有使臣陆陆续续退走,回到驿站。
秦云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面对伪善的诸国使臣,以及心怀祸胎的女真,他不可能就只是一直接招。
于是,宫闱大道上,落单的南诏国使臣成了他的目标。
“张卿,张使臣,这是要去哪儿啊?”他一身黑色龙袍,显得极其深邃,波澜不惊的出现在拐角处,身后也只是跟了几名心腹锦衣卫罢了。
张卿看来,顿时一惊:“陛下!”
“您,您怎么在这?”他立刻带着人过来行礼。
秦云咧嘴一笑:“朕处理完事了,没曾想未央宫已经散场了,恰巧碰见了张使臣,想要聊一聊。”
闻言,南诏使臣队伍面面相觑,心想没有您的点头,未央宫敢散场吗?
虽然是敷衍的借口,但他们不敢有疑问。
张卿是一个中年人,他能作为新南诏国的使臣,自然有几把刷子,看到秦云这么平易近人的出现,就知道接下来会有事!笑呵呵道:“原来如此,不知陛下想要聊些什么?”
秦云挑眉:“朕刚才不是问话了吗?”
张卿一凛,恭敬回道:“陛下,我自然是回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