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赵婶。”
朱建业也是怒火中烧,“什么?
今天东西就算有,死也不会给你。
都给我动手,给宋先生报仇。”
谢安能在国子监任教除了确有学识,武道修为虽然不高,但也不是一帮没入品的糙汉子能敌。
一个照面,十几个家丁倒下一半,死一半。
剑指朱建业,谢安:“拿还是不拿?”
朱建业也是豁出去了:“行,有本事你来杀我,我就站在这儿!”
谢安知道真杀了朱建业杀再多人也毫无意义。
看向手边的朱元文,一把夹住脖子,仍凭朱元文如何挣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再次看向朱建业:“现在呢?
你拿还是不拿?”
看满地血迹,再看看奄奄一息的儿子。
朱建业浑身打颤,几乎带着哭腔“哎!
别再杀人了,我去拿。”
谢安立在当中,西周众人噤若寒蝉。
一刻钟后,只见朱建业红着眼手拿烧火棍立在书房门口,书房里己有火光窜出,火势越来越大。
发疯似的吼道:“哈哈哈,现在,啥宝贝都没了,谁也别想要了。”
事己至此,谢安破口大骂:“一群不知所畏的山野村夫全他妈有病!”
随手扔掉朱元文,转身一跃,消失不见。
夜晚,宋家。
宋玉仍是坐在地上,握着父母己经冰凉的手抽泣着。
旁边想帮忙的邻居刚一只脚踏进门,就会听到一声:“出去”。
从事发到现在,宋玉只说过这两个字。
这一夜从未有过的漫长,想着想着眼泪就会流下来。
以为泪流干,心就不会痛了。
殊不知回忆不断眼泪怎会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