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波涛怒海,死死压抑,可越压抑,越疯狂。
公子哥骇了一跳,"怎么了这是梁文菲又催你回去订婚事了"
"婚事"沈黎川声音都森寒。
恼怒又讥诮。
…………………………
连城在房间等到深夜,走廊响起踉跄脚步声。
经过她房门,顿一下。
连城不自主屏住呼吸,脚步声又离开。
连城深吸气,攥紧门把手,拧开。
"梁朝肃——"她微不可察的颤音,"能不能——"
梁朝肃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眼神也迷离,"有事"
连城侧身,示意他进门,"有件事。"
她停几息,补充,"只耽误你几分钟。"
"说吧。"梁朝肃坐在床尾沙发,用力揉太阳穴,"什么事"
"解酒的。"连城递上水杯,"你喝了很多"
男人接住一饮而尽,杯子放下时,面色松缓许多,"不多,他们灌不醉我。"
连城干巴巴捧,"你酒量好,千杯不醉。"
他眼睛隐约有笑意,拽松了领口,"今天这么殷勤,有事求我"
连城视线扫过水杯,那里面没有解酒药,只是白水,"这次体检,我没有怀孕,等梁文菲结婚后,我是不是就能解除嫌疑"
梁朝肃靠在沙发靠,朝她伸出手,"你想问,我们关系会不会结束"
连城望他,"能吗"
梁朝肃猛地扯住她,一拽,连城整个人跌进他怀里,额头撞在坚硬胸膛,震得脑袋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