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后视镜中与时紊的视线对上,点漆如墨的眸子犹如冬夜里的寒潭,下颌紧绷着。
只一眼,时紊寒毛竖起,浑身血液凉透。
他迅速移开眼,专心开车,不敢再多窥视一分。
这一切苏缈并不知情,她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谢忱那双骨肉均亭的手上,看着谢忱的手,她心里忍不住在想。
如果礼貌一点,态度好一点,不知道谢忱愿不愿意把手砍下来送给她当见面礼。
这手真的很好看。
好看到让她想把这双手带回家,腿也想要,脸好像也很好看,啊……这个男人是不是给她下蛊了。
她觉得他哪里都很有诱惑力。
要不,直接把他劫走
只要解决掉他的司机,应该就能把他带走了吧。
也不知道谢忱本人身手怎么样
开车的时紊,后颈突然一凉。
不会吧!
他不是没再看了吗,谢总怎么还对他对他释放威压,感觉脖子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很快苏缈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谢忱作为顶级豪门的继承人,不可能没接受过训练。
作为顶级财阀,绑架劫持这都是经常能遇到的,没有身手遇到危险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岂不是要经常换继承人。
遇到危险不可能干等着家族的安保来救吧,遇到劫财的还好,万一是仇人和劫色的怎么办。
等安保来,黄花菜都凉了。
想到这,苏缈失望的叹了口气。
谢忱侧目,冷淡开口,"外卖小姐因为什么在叹气"
"感觉得了社恐。"
"嗯"
低沉语声带着明显的疑惑。
"帅哥就在面前,却不敢亲,一定是社恐发作了。"苏缈对着他那张好看到极点的脸,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心里话。
俊美疏凉的眉眼染上浅淡笑意,面上表情不变,"外卖小姐想法有够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