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多万精锐在外,来不及支援,只要我们成功拿下,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胜,战局将直接迎来结局。"
听到这里,古曼耶夫眼睛都亮了。
安德烈上校道:"第三,一线部队驻扎在此地,压住古河卫的军队,不让他们有动作。"
"我和伊万则汇兵十二万,前往撒义河卫,往北支援塔山。"
"守住了塔山,就能依托塔山为跳板,夺回木里吉卫,再次打通我们的粮草补给线。"
他深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施礼道:"古曼耶夫长官,属下的意见是,坚持第三个策略,由您带领一线部队盯住古河卫,我和伊万前往撒义河卫,再往北支援塔山卫。"
"这是最稳妥、最安全的策略。"
"我们不怕拖啊,我们习惯了寒冷,我们愿意迎接冬天的到来。"
"同时,大晋的西北岌岌可危,周元没有什么时间和我们玩,到时候他急躁下来,自然会选择进攻,而我们以逸待劳,绝对可以打败他。"
"我们不必着急的。"
古曼耶夫点了点头,沉默了很久。
他看向安德烈上校,皱眉道:"可是古河卫只有十二万人,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防御工事,不可能挡住我们的进攻。"
"建州和沈州又被我们洗劫过一次,满打满算下来,似乎也只有沈州还有几万人在驻守,那是蓟州、津门和山海关在近一两年培养的新兵,战斗力很弱,多担任一些粮草补给任务。"
"他们最精锐的力量都走了,我们为什么还不敢打"
"那么大块肥肉,胜利近在眼前,你却要打持久战"
"你是不是,过于保守了"
安德烈郑重道:"长官,战争不怕保守,战争只怕失败!"
古曼耶夫笑了笑,暂时没有回答。
摆在眼前的东西,想让他放弃,他实在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