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司空靖一头雾水。
花魅惜闻言,淡淡地回道:“我叫花魅惜。”
话音一落,司空靖全身微微一震。
立刻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花梨典的女儿,原来中原东部的霸天分部之所以会插手花梨典和自己的事,正是因为花魅惜的存在。
花魅惜哪怕知道句丹立下巨大功劳,也不可能不来救父亲的。
只是“不是男人的父亲”这句话似乎有点奇怪,估计是他们父女之间有什么矛盾吧。
这是人家的家事,司空靖自然不会多问。
见到司空靖脸色不断变幻着,花魅惜便直言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花梨典的女儿,任冬萌的死终于有转机了?”
司空靖皱了皱眉,这句话的意思是……没有转机?
“是有转机,但不多。”
花魅惜快人快语,不等司空靖回答便解释道:“句丹的功劳太大,这你是知道的,而我仅仅只是霸天分会的一个战队的队长,与尊者的差距太大。”
“我虽然很受东部霸天分会的重视,但哪怕分会的老大也不敢得罪尊者。”
“我来此,只是为了见我父亲的最后一面,顺便看看有没有可以争取的可能……但我跟你们东原北地的五位决策者都谈过了,几乎没有。”
随着花魅惜的话,司空靖的眉头皱了起来,竟然连花梨典的女儿都不行吗?
想了想,司空靖也开门见山问:“所谓不多的转机又是什么?”
闻言,花魅惜深深地注视着司空靖,回道:“将任冬萌的死,归结于你和我父亲其中一人身上,让其中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名。”
“这样子,我就可以强保其中一人,当然受惩罚依然在所难免,但至少能够活着。”
这些话落下之时,宝仙楼周围一片寂静,仿佛有寒风呼啸。
司空靖眼中寒光阵阵,随后笑了起来:“那你找我的意思是,希望我可以主动站出来并且公开承认任冬萌的死是我一个人干的对吗?”
他说着并没有生气,强保自己的父亲是人之常情,换谁来了都会这么做。
“对,你可以提条件。”花魅惜没有任何掩饰地应道。
而既然要让司空靖承担所有,自然就必须给好处。
司空靖再笑道:“没有条件,任冬萌本来就是我一个人杀的,与花先生本就无关。”
此话一出,花魅惜那一直都生硬着的脸终于有了变化,那是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动容。
很显然,她没想到司空靖会说的如此洒脱,甚至连条件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