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沉吟三息,“奚帷!”
吴悔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奚帷?他教你的这一切?”
“你不信?”
“……我难以置信!”
李辰安仰面望着夜空,“你不信去问他!”
“这怎么问?他不是两年前已过世了么?”
“嗯。”
“所以,为了感谢他,你将他葬在了广陵城你爷爷的墓旁?”
“……是啊,他就是一个孤寡的老人……也不对,他是有后人的。但他曾经与爷爷是挚友,我寻思将他也葬在那里,两人也能去捋一捋曾经的那些人那些事。”
这话有些深奥。
吴悔看了看李辰安没有去追问。
“我说,你现在可是大宁帝国的皇帝,你是不是应该在御书房里挑灯看那些奏折处理国事才对?”
“再不济你也应该回后宫吧?”
“你这三天两头跑我这里来躺着……弟妹们可别迁怒到我的头上!”
李辰安一家伙坐了起来。
“是该回去了!”
“……不吃了饭再走?”
“哎,今夜她们翻牌子,晗月翻中了我,我得回去侍侯着了!”
吴悔咧嘴笑了起来。
“喂,我说,你是不是该立太子了?”
“立个屁,知道我为啥不愿上朝么?那些大臣一个个见面就说东宫,就像没有东宫宁国就灭了一样!”
“我那几个儿子那么小,谁知道将来长成什么模样?”
“包子生的李厚,包子来信说那小子对读书根本没有兴趣,却喜欢练武。”
“若水生的李德,才五岁,就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练武,偏偏喜欢算数……”
“沁儿生的李载,也五岁,这小子一心喜欢摆弄那些木匠活……”
“楚楚生的李物,快五岁了,调皮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