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母亲过来闹事,我处理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对陆时衍倒是没什么隐瞒:“我对沈在野有些奇怪的感觉。”
话音刚落下,我就感觉到扣着我手腕的手微微紧了紧。
我张了张嘴,眉眼间划过一丝揶揄之色:“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还是挺心疼他的。”
“嗯,我们家笙笙最是人美心善。”
这话,阴阳怪气的。
陆时衍是见过沈在野的,说:“你没发现他和以前的顾承霖很像吗?都挺隐忍的,美强惨。”
美强惨三个字从陆时衍嘴中说出来多少有些滑稽。
感觉他就是在讽刺沈在野。
我凑过去问他:“吃醋了?”
陆时衍白了我一眼,略有些傲娇:“一个沈在野,他配吗?”
我低头闷笑一声,没有戳穿他。
。。。。。。
我毕竟不是中医院的医生,之后的几天没有再过去,但我和护士一直有联系。
护士告诉我,自打沈在野转移病房后,吴桂芳就来过一次,没找到人,就自己走了。
我这几天把工作重心放在了收购景恒上。
顾承霖名声臭了,以前跟他很要好的合作商,都纷纷回踩一脚,他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公司的钱回不来,账面上没有任何流动资金,他正在疯狂拉投资,而我和裴翰墨也很有默契,直接开始收购股份。
裴翰墨更是直接吧收购合同快递给了顾承霖。
顾承霖被逼的走投无路,约了我谈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