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过了,那天是因为傅士迁灌了我酒,而且酒里还有东西,我们才会……”
“才会怎么样?”
傅斯年恶劣的掐着她的下颚,时音不得不与他对视。
“席间上的话你还听不懂吗?她们要带你去与秦家的人见面了。我打听过了,秦家只有一个儿子,年纪倒是同你相仿,就是这里,有点问题。”
他抽出左手,食指在她的太阳穴上点了点,“看来你母亲是做足了准备,要将你推到权贵圈子里去换未来,你甘愿吗?”
不等时音回答,傅斯年的手指一路下滑。
指腹捻在她的耳垂上,反复揉搓,“如果你不想,你求我,我帮你推了见面。”
傅家祖籍西北,财权滔天。
如今家中有两位儿子。
大公子傅斯年,本硕博毕业后进入集团,英俊沉稳,名声一等一的好。
二公子傅士迁就不太一样,整日斗鸡走狗,不学无术。
小时候贪玩,往蛤蟆嘴里塞炮仗,结果炸瞎了一只眼。
见时音在失神,傅斯年皱了眉。
他肆意的夺取,“时音,认真点。”
时音浑浑噩噩的咬着唇。
男人灼热的呼吸席卷着她,时音从喉咙里溢出傅斯年喜欢的音调。
傅大公子终于满意了,放柔了动作,细细着吻着她,食髓知味。
“时音,你记得吃药,不要给我惹上麻烦。”
但明明最应该温情的时刻,他嘴里说的却是最冰冷的话。
时音抿了嘴,苦笑。
上星期也是,这次也是。
事毕后让她记得吃药。
短时间内连续吃两次短效避孕药,对女人伤害很大。
这是常识,他不可能不知道。
看来自己在他心里,确实没什么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