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疯了?”
时音躲的时候没注意,一下撞上了金属的门把手,疼得拱起了身。
男人遒劲的手趁机而入,掐住了她纤细的腰。
猛地往下一摁。
时音仰头咬唇,将那一声喘息闷回喉咙里。
今天是京圈某权贵子弟的婚宴。
这种场合,如今的时家是没有资格列席的。
但她是被傅夫人特意带来的。
自然而然地,与避了一星期的傅斯年又碰面了。
席上傅斯年故意撞了她的座椅,让她把酒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时音不得不离座前来整理,被他有预谋的堵在了二楼的休息室里。
“时音,就那么一次后,就怕得要拼命躲开我了吗?”
傅斯年像一星期前那晚一样,攥着时音的手倒下,“可怎么办,我上瘾了,不想让你躲开。”
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健身时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眼尾时,有些刺刺痒痒。
时音忍不住缩了脖子。
“阿音,让我高兴了,我就放过你。”
“傅斯年,你说谎。”
时音怼回去,声音带着情潮,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
她心里很明白,从自己误闯了他的房间开始,眼前的男人就不打算放过她了!
他闷笑,埋在时音颈边,止不住咬了一口,“真聪明。”
“方才在席上,我母亲介绍你的时候,你不是口口声声叫着我斯年哥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明明那么亲密的时刻,时音却狠狠哆嗦了一下。
她挣开他,往门跑,但下一刻又被他从后抵住。
时音瑟缩着,“傅斯年,我们明明说好了的……”
“我解释过了,那天是因为傅士迁灌了我酒,而且酒里还有东西,我们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