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傅斯年的外套也都皱巴巴的搭在身上……
很难解释里头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况且,他还闻到了股味儿。
十分熟悉。
是他经常在会所里会闻到的,糜情烂瘾的味儿。
一想到这里,傅士迁迅速地扫了一眼时音。
就这一眼,让他那只诡异不动的眼爆裂的要炸出来了。
时音平日里就很美。
但现在更甚。
眸里含水,皮肤白里透红,像是一颗熟透的番茄。
仿佛被人戳破过,在往外爆着汁。
休息室里就她和傅斯年两个人,关起门来到底做什么,谁说得清?
傅士迁虽然暴怒,但他到底不敢同傅斯年叫嚣。
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大哥,你……你们……”
傅斯年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笑的一点都不真诚,“我说时音给我的手做按摩,士迁是不相信,还是有意见?”
傅士迁忙偏开头,赔笑:“不敢不敢。大哥,母亲刚才好像也在找你……”
“哦,也确实离席太久了,多谢你,我们也下去吧。”
他绅士地侧开了身子,让时音先走。
时音垂着头擦过他的身子,慌张的跑向一楼。
傅士迁走在最后,单只眼闪着阴森的光,死死盯着前面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