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在他心里,确实没什么分量。
那夜后,傅斯除了拿了张黑卡给她,还将他私宅的门锁密码发给了她。
当中用意不言而喻。
“房子的地址你有了,开学了找时间,从宿舍里搬过去。”
时音正背着他在扣衣服,纤薄的背轻颤。
张嘴全是苦涩:“傅斯年,卡我放回你车上了。我们的事,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过。”
他掀动眼皮,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你觉得你说的算吗?”
时音深一口气,“你也知道我母亲对我有安排,想让我和秦家人见面,我们之间不能再有牵扯……”
不然就会万劫不复。
时家旧年从商,也曾风光过。
但时家的大好前途在十一年前夏然而止。
时父作为集团的CFO,亏空公款。
经侦上门前,畏罪自杀了。
时母好强,私下去找了邻居傅家。
谁也不知道时母在当晚是怎么和傅家人谈的。
只是那天后,傅斯年的母亲就从金陵的娘家筹了一大笔资金给她,把窟窿补齐了。
好歹留下了这栋空荡荡的房子给她们母女俩住。
对外说的好听,是念在两家人十多年的邻里情谊。
但权贵圈子里都在猜,这是时母同傅家做了场交易。
时家将女儿清清白白的养好。
如果日后傅家小儿子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这样干净又知根知底的女孩留给他,也算般配了。
如果傅家小儿子找到了合适的对象,时音由时母调教着。
年纪到了,嫁给能够给傅家增势的姑爷。
总归傅家人不会折了本。
她的回想沉默落在傅斯年眼里,是一种无声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