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封程安挑眉。
“问问啊,之前你不是说离婚的,手续办的啥样了?”
封程安:“龚宇飞,你最近好像很关心我的婚姻情况,为什么?”
“都说了就是问问……”
“别告诉我你看上施暮秋了。”封程安脸一沉。
龚宇飞差点跳起来:“程安,你不能这么污蔑我,我再怎么样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可别人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啊,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别人讲……如果你离婚了最好,那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封程安听了眉心拧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那个曹永铭啊……被施暮秋看出来得病的那个,现在正疯狂追她呢,据说家里不同意他就在家里闹自杀,说是非施暮秋不娶。”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冻在温度骤降的空气中。
龚宇飞打了个寒颤,小声道:“程安,你给我个准话,你和施暮秋……”
“与你无关!”封程安冷冷地道。
“那现在施暮秋和曹永铭……”
“也与你无关!”封程安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眉宇间笼着着一层让人心惊的寒霜。
他是好心来告知他的,怎么就无关了?还是不是朋友了?龚宇飞低着头在心里嘀咕。
封程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直到进入市区,他才动了动,拿出手机给施暮秋打电话。
“有空吗?见个面。”
施暮秋听到封程安的声音时愣了下。
她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乍一听到,心脏还隐隐作痛。
可如果不是这个电话,她好像也能做到内心平静……
时间,果然可以治愈一切。
施暮秋攥紧拳,好像这样能给自己力量。
“封总,我们现在不适合见面。”
车厢内,温度好似又骤然降了十几度。
龚宇飞恨不得打开车窗跳下去。
“我们正处于分居期,最好不要见面,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跟我说也一样。”施暮秋又道。
听了这话,封程安不受控制的心里冒火。
他面色愈发冷峻,声音也像是结了冰:“不方便见面?因为已经找好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