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程安点头,推开所有人的手,下车,然后在站在施暮秋面前。
“我可以的。”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
封程安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难受,他摸了摸直冒冷汗的额头,感觉自己说话时,每一个字好像都温度过高。
“我这是怎么了?”他皱眉问。
施暮秋扶着他:“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他靠着她道,“你帮我看看就行。”
施暮秋:“……”
“哎呀,别站在这里说话了,先赶紧回家吧。”有人喊道。
施暮秋没办法,只好扶着封程安去了自己家。
一进屋,封程安就有些脱力的倒在沙发上。
施暮秋去拿温度计给他量体温,39度多,对成年人来说是太高了。
施暮秋立刻去倒了杯温水过来让封程安喝下。
封程安喝完水,把杯子递给她,趁她接杯子的时候,突然抬手去拿她的墨镜。
施暮秋吓了一跳,慌忙后退才堪堪躲开。
“你……在屋里戴墨镜干什么?”封程安问。
施暮秋板着脸道:“这是我家,我想戴什么就戴什么,不用你管。”
顿了顿,她又道:“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我去外面的药房给你抓点退烧的药。”
“劳烦了。”封程安道谢,紧接着又闭上眼睛睡觉。
施暮秋拿他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放在家里,自己去给他买药。
走出小区大门的时候,施暮秋已经气得恨不能打自己两巴掌。
才几个小时啊,就忘了那封程安是怎么对你的了?
为他跑前跑后的,值得吗?
施暮秋脚步越来越慢,然后又开始变快。
不管怎么说,她是一名医生,医生眼里没有其他,只有救死扶伤。
买了药回去,施暮秋又把昏睡中的封程安叫醒,盯着他把药吃完。
封程安昏昏沉沉的吃药下,倒下还想睡。
施暮秋皱眉道:“你去床上睡吧。”
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七,沙发根本放不下他,看他蜷成一团的样子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