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拉二胡的美女嫣然一笑答道:“是呀,这是一首很昂扬的乐曲,它描写的是内蒙人民节日赛马的热烈场景,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是愉悦欢快,抗争和奋进。尤其喜欢它所表达的关于生命的鲜活姿态。前段音乐热烈奔放,刻画了群马奔腾的场情。中段曲调兴奋昂扬,抒发了人们在节日里的快乐。后段曲子速度渐慢,并且运用颤音和马头琴的表演风格,把大家的思绪引入对辽阔草原的无限遐想之中。”
另一位女孩显得很清纯,幽幽的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有人曾经说过要用弹琴(谈情)说爱来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虽然不知道最后情归何处,爱又去了哪儿。斯人已去,徒留这曲《赛马》,让两位老板留下的印象来。
这个女孩很显然心中有悲楚之感,像是刚刚失恋。
李翰林温和的问:“你遭遇到了某种心灵的伤害?从你的语言之中可以感觉得到。”
女孩像是被李翰林的问话触动了,开始微微道来:“其实在我们的生活中,会因为某种东西所感动着。一首曲子,一样东西,一句话什么的,而喜欢上一个人,那其实完全是有可能的。谁让爱情本身就是不可理喻的呢。有时爱上一个人的理由甚至是荒唐的。能事先用大脑分析清楚理由或原因再去爱的,肯定就不是纯纯粹粹的爱了。因此也才有了赌物思人,听曲怀旧之类的。某一节旋律,某一个场景,永远定格在老地方,记录下某一个记忆片段。”
女孩说完,开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这心中的所有情感淤积都吐掉一般。
李翰林在女孩二胡悠扬的乐曲声中,逐渐得到了精神上的放松,赵登端起酒杯说:“老同学,我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够成功解决工作上的难题。”
李翰林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有点醉了,嘴里在不停说着不着边界的话。赵登就跟他打趣道:“你醉了?才和这一点酒酒醉了?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李翰林说:“我没醉,你倒是醉了,哈哈——老同学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赵登把一百元的大钞塞给了两位美女她们退下之后,就扶着李翰林回家了。回到家,李翰林先冲了个凉。那时,酒劲还没散,淋浴时,他却突然想着茶楼里那两个拉二胡的美丽女孩,想她的脸,她的笑,她挺得高高的胸,想自己贴近了她,顶住了她的某个部位,手上就有了动作,下面升腾起来的剌激更丰富了他的想像,仿佛自己融入了那女人,仿佛真的就和那女人进行一场拼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拼杀的想像越来越真实,终于有了喷发的想法。
李翰林得到了渲泄。
自从虞凝消失之后,自慰的渲泄又开始已成李翰林生活中的一部分了。不同的只是,每一次想像中的女人总不停地换。有时是卡拉OK的某一位小姐,有时是街上见到的某一位不认识的女人,因为穿着紧绷绷的裤子,很肉感地扭摆。他也会想到办公室里的张扬,也会突然不固定的把某一个女人作为想象的对象,甚至于局里那刚生完孩子的女下属,那呼之欲出感觉很让他有种冲动的想法。在办公室里,尤其是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得薄且少的时候,李翰林想像着她们衣服下面的风景。
在第二天的上午,他就再次想好久都没有到虞凝呆的那个‘富人居’项目办去了。他也不知为什么要去,是去看那个外商曹总吗?又不像是,他心里明白,明白自己还是想去哪里碰碰运气,万一能够遇到虞凝呢?
他心里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曹氏集团了,主要是为了能够盼望奇迹发生。
他就叫上司机小徐,来到了曹氏集团。他还是神使鬼差的去了虞凝原来的那间办公室,突然他眼前一亮,认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那是虞凝吗?
在虞凝的办公室里却坐着和虞凝的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他连忙推门而入,直呼道:“虞凝,是你吗?会是你吗?你回来了?”
那女子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脸的惊讶,一脸的疑惑问道:“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虞凝,我是虞凝的妹妹,我叫虞姬。”
“你不是虞凝?是她妹妹?”她这样一说,倒是让李翰林觉得一头雾水,一脸的疑惑了。
“嗯是的,我是她双胞胎妹妹。我也是在曹氏集团打工。我姐姐还是我帮她介绍给曹总的。你觉得吃惊吧!”虞姬冲他笑了笑,露出了一排好看的牙齿。
她问道:“你是?”
李翰林说:“我是淮河市国土局的李翰林”
虞姬说:“你就是李翰林局长,我听阿姊说过。”
李翰林就迫不及待的问她:“你姐姐现在人在哪儿?”
虞姬也是一脸的迷茫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她走了的时候,只是说想出去散散心。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哦,真是一个不着边际的女人,让人难以琢磨。”李翰林说。
“你来找我们曹总吗?幸好他最近几天在淮河市这边,你在这儿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曹总。”虞姬说完就走了出去。
李翰林没想到,在这儿居然见到了虞凝的妹妹,这世上真是很奇怪,偏偏能够见到姊妹两个长相都很相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