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刻间,她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但是,他就意识到他不能那么做!他收回了触及到她脖子的手,收敛了即将迸发的心。
他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她那绯红的脸。
她意识到了这是一种男人的威胁。她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于是她想逃跑。她还没逃跑,他便抱住了她,把她用重新放到了床上。
他想到了什么?他感到自己这个时候的大脑一片空白,虞凝离开了他,是否是上帝又给他送到手一个更为年轻而美丽的女人?想要这个女人填补他暂时心灵深处的那份空白吗?
阿娇心想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自己原来与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样,一时间大脑也出现了暂时的短路,完全没有了思想,很笨拙地说:“你要干什么?”
他用行动回答她,撕扯她原就不很牢固的浴巾,她却不知怎么了本能的反抗着他,但是,她的那种尖叫声刺激了他的另外一根神经,尽管她怎么反抗,她只能躺在床上双腿蹬踏。她踢中了他的小腹,他忍住痛不管不顾。
阿娇雪白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他便野兽般狂笑,双眼充满血丝。
李翰林扑到她身上。
阿娇捶打他,他竟感觉不到痛。
阿娇像是感觉到一种坚硬。
她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哭了起来,不停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声音越来越孱弱,几近于梦呤,于是,越发显得他强悍。
李翰林拨开她并拢的腿,寻找他的目标。他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曾经历过无数次出生入死。
猛然间,他感觉到了异样,开始有点不懂身下这个女人。他感觉到阿娇不再挣扎,变得乖顺起来。她抱着他,让她脸上的泪涂抹他的脸,身子却惧怕般颤抖。
她更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耳朵说:“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你对我好点。”
她说:“我——我是第一次。”
李翰林整个人就这么木木地趴在她身上。
李翰林就这样睡着了,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了,太阳都出来一尺干头了,自己昨晚怎么睡的那么香那么沉,他动了动自己的那发麻的手臂,却把阿娇给弄醒了,他霍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旁边的这个年轻得几乎还像是一个孩子的女孩的脸,突然有一种很后悔的感觉,他昨晚对这个女孩做了什么,天哪?自己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到了一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他对她说:“抱歉,实在是很抱歉,可能我昨晚犯傻了,都对你做了些后什么,真的对不起!”
阿娇先是一愣,就对李翰林说:“嘻嘻!你怎么了,你没做错什么啊,怎么要道歉呢。”
她很温柔的扑到了李翰林的怀抱里声音软软的说:“是我自愿的,你不要自责的,嘻嘻……”
说完之后,却是一脸的绯红。
这时,李翰林还是依然又回到了现实之中,他又开始想虞凝了,他又开始陷入了苦苦的弥思之中。
有人强逼她这么做吗?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谁会强逼她离开他呢?他李翰林已经完全丧失了竞争力,他与虞凝的存在,虞凝与他相处,根本不可能对任何人构成某种威胁,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他在官场上的争斗,只是政治上、权势上的争斗,对手已经低劣到破坏他的生活,想把他搬到了吗?
难道是她自觉离开?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他们最后一次通电话,她还喜滋滋的,那种云开雾散的欢快表露无遗,恨不得在公开场合也不顾一切的拥抱李翰林,让全市人民知道他和她的关系。
不是这两种可能,还有什么可能呢?
他并不认为,虞凝会发生什么意外。富人居的员工那个一脸天真无邪的女孩何琼说,虞凝是办好辞职手续的,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她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李翰林的精神慌突很让阿娇怀疑,他外面是否还会有别的什么女人,一般女人的第六感觉都是非常敏感的,他的不正常的表情,一直写在脸上,阿娇问:“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这样魂不守舍的,这个女人很幸福,能够让你这样为她牵肠挂肚。”
李翰林苦笑道:“没有,只是心里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