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蔷看着即将走过来的同事,迫不得已服了软,“我求你。”
“求我什么?”
她的脸红透了,又羞又怒,模样分外诱人。
云蔷不说,喻辞琛便耐心地引诱,“所以,是你不让公开的,对吗?”
对个屁!
他耍起了无赖,倒打一耙的本事炉火纯青。
眼看同事越靠越近,云蔷满怀羞愤,终于吐出一个“对”字。
喻辞琛心满意足,却没急着放人,反而贴她更近了些,“晚上到熙和湾找我。”
那是喻辞琛的江边别墅。
原本是买给云蔷的,只是那里离云蔷上班的地方实在远,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一居。
“好,我忙完了就去。”
云蔷闭了闭眼睛,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是真的害怕。
喻辞琛也没想让她下不来台,上车时有意避开正面,待同事过来,驾驶座上的乔奈也踩下了油门。
“云老师,那是你男朋友啊?”
云蔷脸上红晕未消,不敢正眼儿看她,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只能尬笑着遮掩。
随即听到同事长叹,“长得漂亮就是好啊,连追求者开的都是迈巴赫,像我们这种已婚妇女别说坐一坐迈巴赫了,迈出家都得挑个老公不忙,孩子不哭的黄道吉日……”
云蔷笑着岔开话题,“方老师,今天不用去接孩子吗?”
一经提醒,同事立马懊恼着拍了下脑门儿,“忘了忘了,只顾着跟你说话,我接孩子都要迟到了,先走了啊,明天见!”
云蔷和她摆手告别。
在学校墨迹到晚上,她到底没去找喻辞琛。
分开就是分开。
既然下定了决心,她就不会允许自己和他继续纠缠。
即使这个决定令她痛彻心扉。
喻辞琛。
他就像一根深埋心底的刺,在云蔷心里扎根十年,早就和血肉长在了一起。
她要拿一把小刀,把心从中间剖开,把刺剜出来,再用已经沾满血水的双手抓住那根刺用力地拔。
拔的时候,连皮带肉都拔掉了。
可云蔷始终坚信,只要把刺拔出来,只要时间充足,那里一定会长出新的血肉。
若是犹豫不决,只能让本就存在的伤口,伤的更深。